柳诗葵

抱歉,配不上各位的喜欢,大概不会再写了

【卓杨】输赢

*放假回家后一直不在状态,所以就用冷cp复健了(明明冷cp更难写啊,该说你勇于挑战吗)

华音和玫瑰糅合后设定乱七八糟完全可以当架空来看的卓杨(我的启蒙cp啊,这么多年过去,估计冷成北极圈了吧)

不管卓杨当古耽来看也完全没有问题呢(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在写什么了)

 

 

 

利剑刺入对方温热的胸膛,猩红的血顺着剑锋沾染了满手,很不舒服的感觉。但他并不在乎这些,随手将剑抽出来,抛在地上。更多的鲜血在对方的胸口流淌,白衣一片触目惊心的红。这让他觉得碍眼,不过没关系,这件事做完之后他就有时间了,可以帮这家伙好好洗洗。这么想着,他心情好了不少,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。

胸口被一剑刺穿,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,并且是连命也一起输掉了。这没什么不好的,相反,他为此感到高兴,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终于有一个定论了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游戏早就该结束了。还好,死的是他,不是那个惊才艳艳的天才太子。反正他这种资质平庸的小人物,多死几个也无所谓,不是吗?只要这家伙活着,人们一定能从这场战争中走出来,建立更加美好的家园吧,一定是这样的。

一把接住对方软倒的身体,他突然想起,他们已经有很久不曾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对方了。印象当中,这家伙只是丞相家送来的天资并不怎样的陪读,一个性格宽厚的书生而已。也许是自己光芒太盛,对方一直是默默无闻的二线角色,直到这场战争开始,他才意识到这家伙除了博闻强识、温文尔雅之外,居然还有不逊于他的军事才华。那又怎样,当命运将他们安排在两岸时,当他们不得不在战场上相互拼杀时,过往又算得了什么。他的剑如果不刺入自己的胸膛,那就将是对方的胸膛。

血液正迅速带走他的生命力,他这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胸口难以忍受的的剧痛。据说人在死前会陷入人生的走马灯,他等了半天,只觉得疼痛快要把神经扯断了,却仍旧没有看到任何光怪陆离的过往。于是他试着回忆一些曾经,想到父亲在刑场上的绝望不甘,想到老师自缢留下的血泪控诉,想到诸位家臣对他的期冀拥戴,想到那人在朝堂上的咄咄逼人……他讨厌战争,一点也不想成为挑起战争的叛乱分子,可当他被推到风口浪尖时,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。一旦选择了,必是抱着必死之心,他死,或者我死。

他紧紧抱着怀中的人,细细打量起对方。七年征战,想不到这家伙淬炼得如此坚韧了,连身骨肌肤都有将军般的硬朗了呢。若是让这家伙取得王位也不坏,那些愚民不都这么想吗,说他是凶恶暴君,对方则是济世救民的贤德仁君。成王败寇,史书不过是胜利者粉饰是非的工具,什么民心舆论都是浮云,他从来不在乎。那么他在乎的是什么呢?曾经他认为是权力,战争开始后他认为是胜负,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明白,他最在乎的根本不是那些。“告诉你一件事,”他俯下身在对方耳边缓缓说道,“我爱你。”

他听到那家伙在他耳边说“我爱你”,说得深情而坚定。初时的震惊很快转变成了无奈的笑意:我都要死了,再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啊,何况,这种玩笑开多了,就不灵了。他想那家伙肯定不记得小时候用这句话戏弄了他多少次,看到他羞赧不知所措就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。这时候还要再戏弄他一次么?他很想开口骂那小子几句,或者抬手揍那小子几拳,但好像……周围越来越黑,应该是,真的要死了吧……

“再告诉你一件事,”他看见对方的眼睛渐渐阖上了,语速不由加快,心中莫名涌上的焦躁使他提高了音量,“你……”后面的话还未出口,怀中人已经断了气息。他愣住了,看着对方安静的模样开始笑,越笑越大声,一直笑到浑身颤抖、泪流满面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冷静下来,将未说完的话一字一字吐出:“你、赢、了。”

硝烟弥漫的战场中,躺着两具相拥的尸体。血渐渐浸染了锋利的剑刃,寒光乍暖,万籁俱寂。

 

end


那年出征,他书一字贝,他对一字文。

贝文即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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